“Yes 我是穆斯林,不過我是跳舞的,我才不是恐怖分子。”
極富爭議的Bboy Lilou擁有17年舞齡。在舞臺上,你經常能看到他身著“‘I’m a Muslim, don’t panik”(我是穆斯林,別怕!)的Tee,Lilou來自阿爾及利亞,家鄉和信仰如何影響了他的風格?我們和這位兩位奧地利Red Bull BC One世界冠軍聊聊有關街舞的“私生活”。
你從96年開始跳舞,和以前相比,現在的B-boying文化是否更加多元?
是的。原來只有幾個國家的舞者,現在Bboy &Bgirl遍布全世界。在我剛開始跳舞時,美國、德國和法國是最大的街舞社區。現在在南美街舞涌現極富特色的拉丁風格,還有阿拉伯國家,放在3年前,他們肯定不會被邀請參賽,不過時代不同了,無論你來自哪里,都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王者。
你出生在阿爾及利亞,你的風格是否受到家鄉風土人情的影響呢?
阿爾及利亞是我的一部分。我們跳舞是為了更真實的表達自己,所以我不會隱瞞自己的出身。小時候我們家參加婚禮或有party舉行時,大家放著阿拉伯音樂,一起跳阿爾及利亞傳統舞蹈。在我的家鄉,音樂的節奏韻律超級快,我想這對我的B-boy moves幫助太大了。
你的信仰是?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穿 ‘我是穆斯林,別怕!’ 這件Tee的?
我的穆斯林宗教信仰影響我的性格,我想過最真實的生活。我遵從行事準則,第一次穿這件Tee是2007年在法國,這件Tee是法國著名rapper,Médine設計的,他也是穆斯林。我想表達的是,Yes我是穆斯林,不過我是跳舞的,我才不是恐怖分子或瘋子。
你戴阿拉伯頭巾是不是為了頭轉?
沒錯!當你戴阿拉伯傳統頭巾跳舞時,做頭轉的難度增加了,有時候我感覺快喘不上氣了。不注意的話,頭巾還會掉到地板上。
我第一次戴Keffiyeh頭巾跳街舞是在2003年吧,我沒想太多,在我的家鄉,戴頭巾是件太平常不過的事。我是第一位戴阿拉伯頭巾參賽的舞者,看到它能展示我的個性,我就更喜歡戴頭巾跳舞了。當我站在舞臺上,我不止代表自己,還有身后的阿拉伯兄弟。我自己收藏了不少從巴勒斯坦、沙特、巴基斯坦和世界各地的頭巾,跳舞的朋友還會將頭巾作為禮物送給我。
Yes我是穆斯林,不過我是跳舞的,我才不是恐怖分子或瘋子。
就你所知,有其他B-boys會穿著代表自己文化的服飾搭配嗎?
Roxrite的服飾經常帶有墨西哥特色。比如他有雙鞋上面的圖案是墨西哥&美國國旗。我認為現在B-boys越來越多的嘗試展示自己國家和地區的文化了,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種hip-hop,我們每個人都代表不同的街舞文化。
你能看到街舞的國際化,當我們比賽時,你的頭巾是國旗,對手說著不同的語言,在不同的地方會遇見不一樣風格的Battle。在2009年我在紐約決賽對陣Cloud,現場觀眾高呼“USA!”美國加油!這很激勵我,我想在他的地盤上贏他。
跳舞不止在于比賽和舞技,也在表達自己的風格。
通過B-boying,你熟悉了哪些其他地區的文化?
太多了。我一邊跳舞一邊旅行,參加了無數場workshop街舞工作坊。在workshop里,我既是老師,也是學生,現在我是從街舞的視角認識這個世界的。這比我小時候在學校上學時更受益匪淺。
我去南非跳舞,當地B-boys告訴我南非有13種方言,還有最著名的Zulu culture也發源于非洲。在伊朗,B-boys會因為在戶外跳舞被關進監獄。我是功夫片的影迷,我愛中國。好的舞者在中國會感覺自己像功夫大師一樣得到尊敬。我自己吃飯,卻發現有學生幫我買單……
我有17年舞齡,我想說,跳舞不止在于比賽和舞技。你在學習的過程中,也在表達自己的風格。“Hip-hop is a real network.”
關于奧地利Red Bull勁能飲料 (Red Bull Energy Drink) 歷史
1982年,Dietrich Mateschitz了解到一些稱作“滋補飲料”的產品在遠東各國深受歡迎。當時他坐在香港文華大酒店的一處酒吧,腦海里漸漸形成了將這些功能飲料推向亞洲以外市場的想法。
1984年,Mateschitz成立了奧地利Red Bull公司。他將產品改良,并設計出獨特的營銷理念,隨后于1987年開始在奧地利市場銷售Red Bull勁能飲料 (Red Bull Energy Drink)。這不僅僅是推出了一種完全嶄新的產品,事實上也是開辟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產品類別。如今奧地利Red Bull已遍布全球164個國家。
自1987年以來,大約有400億罐奧地利Red Bull飲料被飲用,而在2011年當年就超過了46億罐。這個世界第一的功能飲料之所以成功,也要歸功于分布在全世界的8,294名公司員工(2010年則是7,758名)。Red Bull總部位于奧地利離薩爾斯堡不遠的湖濱福熙。